下九区社区活动中心是一座画得花花绿绿的建筑。 本报记者 何小燕 摄
“改变什么了?什么也没有改变!” 歪戴着帽子的布兰登依旧愤怒难耐,他身旁的几位黑人伙计一边听,一边应和地点着头,撇着嘴。“救灾的钱都被偷走了!看看那边,再看看这边。”布兰登甩着头说,“那边”指的是工业运河对面的上九区,“有什么办法?我们能怎么办?别人说这里是地狱,但这里却是我的家!”
“哪里受灾最严重?”听到我们的询问,布兰登身边一位嘴里只剩几颗牙和另一位装着满口假牙的伙计一齐向东指去,“一直往那里走,那里已经变成无人居住的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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